在游牧文化中,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,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“家”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。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,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,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,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,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,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。《脐带》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,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。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,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。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“神树”,一半枝叶枯萎死亡,一半焕发新芽,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,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。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,一半是肉体,肉体终将远去,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。·提到回到未来或者回到过去,就不得不提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,其中指出,目前没有任何物体能够达到光速,只能无限接近,而且越接近光速就会发生时间变慢的现象,意即人类可以短暂的回到未来,比如宇航员如果以极高的速度去太空飞一圈再回来,就会发现地球上的一切已经进入了未来,速度越快,穿越的未来就会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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